這個發現就像是**裸的一巴掌,打在了他們的臉上,這也讓他們不得不想到韓家老爺子的另一層意思,也許老爺子早就知道這小姑娘的不凡,之前之所以同意他們來保護,就是已經承認了這個十五歲少女的未來韓家主母的位置!
就在他們打定主意,在適時的時候出現在蘇芮的面前,讓蘇芮知道他們的存在,並且認蘇芮爲主的時候,韓亦卻突然出現了!
這真的應了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躲在暗處的隱衛看着遠處韓亦眼中的幽暗,後背的汗毛一下子就立了起來。也就是這一驚,改變了他們隱藏的氣息,讓他們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一胎雙寶︰總裁大人夜夜歡 蘇芮敏感的轉過頭,緊緊盯着巷子口看,身子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
韓亦自然也發現了隱藏在那邊的隱衛,他臉色一沉,轉過頭,冷聲道,“出來!”就連一旁的蘇芮也聽出了韓亦的冷意,她不禁在心中吐槽,今天不知是什麼好日子,不僅讓她看到韓亦那妖孽魅惑的笑容,也讓她看到了韓亦發怒時的樣子。唔,爲什麼她還是喜歡這男人面無表情時的樣子?尤其是對着旁人冷冽,只對她笑的時候,反差不能太大喲~怎麼辣麼萌啊!
韓亦的聲音並不大,但還是準確的傳到了隱藏在十米之外的街口處的隱衛們的耳中,那兩名隱衛相互往對方的方向看了一眼。
韓家隱衛,從他們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他們是生存在黑暗之中的人,他們最大的特點,就是不示於人前,除了他們保護的主子,沒有人能看到他們真的面容,但是現在這裏明顯有外人在,韓亦讓他們出去,於理不合,不過他們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從隱蔽的地方跳了下來,他們看得出大少爺已經生氣了,如果他們在躲在暗處不出去,就真的是作死了,而且他們已經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以大少爺和那位少女的身手,抓住他們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那兩人跳下牆頭之後便跑到韓亦與蘇芮的面前,低垂着頭,單膝跪地齊聲道,“屬下有罪,請主子責罰!”
看到從不遠處的牆頭和房頂跳下的兩個人,柳宗心下一驚,他沒想到居然有人能躲過暗旅的眼睛跟在小姐的身邊,還好這兩人並不是敵人,否則就算他時刻跟在小姐的身邊,也擋不住那麼出其不意的暗箭!柳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變得警覺起來,今天這兩人是韓大少派來的,對他家小姐沒有什麼危害,但是他們並不能掉以輕心,倘若以後敵人潛伏在小姐的身邊伺機行動的話,他們沒有發現那豈不是放任小姐與險境之中?!看來暗旅的人要好好練練了。暗旅的那些人還不知道,以後他們的日子之所以苦不堪言,都是因爲這兩名隱衛沒有第一時間出現認主造成的。
柳宗看了一眼正單膝跪地的這兩人,聯想到剛剛韓大少說的話,在加上他曾經聽說過的傳聞,一下子就認出這兩人極有可能就是韓家那不爲人知的隱衛!
柳宗神色怪異的看了一眼黑着臉的韓亦,然後又用看稀有物一樣的眼神上下打量這兩名單膝跪地的隱衛,看的兩名隱衛善於隱藏在暗處的隱衛好不彆扭。
蘇芮眉毛一挑,看向韓亦,用眼神詢問她這是怎麼一回事。
韓亦本來皺着眉頭看着那兩名隱衛,感受到蘇芮的視線之後,轉過頭,馬上就褪去了冰冷,本來冷硬的臉龐也變得柔和了許多,眼中滿是寵溺。
“這是韓家隱衛,我……”
就在韓亦組織語言,琢磨怎麼說才能讓蘇芮覺得自己不是爲了監視她,而是要保護她的安全的時候,那兩名隱衛突然開口了。
“大少爺派我倆來保護未來主母!我等來遲請主母責罰!”
柳宗驚訝的看着這兩人,沒想到這兩人說話這麼直白,不過他十分的滿意!雖然他家小姐並不需要隱衛來保護,但是韓亦能想到派兩名隱衛來保護蘇芮,也算是韓大少有心了,最重要的是,從隱衛剛剛的話之中就可以知道,這韓家老爺子已經同意了他家小姐與韓大少的婚事了!要不然那兩名隱衛也不會稱呼他家小姐爲主母了!
不同於柳宗滿意的神色,蘇芮卻難得的鬧了一個大紅臉,但是她一轉頭,就看到韓亦理所當然的神色,立馬就無語了。她當然也明白了事情的關鍵,說不感動不甜蜜是騙人的,但是再一轉頭看到柳宗那滿意的神色,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簡直不能太討厭了!你身爲我的屬下胳膊肘向外拐真的好嘛?!
那兩名隱衛見沒有人理會自己,也不敢偷偷擡頭,只能低着頭暗暗祈禱韓亦能夠罰的輕一些。
韓亦見眼前少女紅了臉,那粉撲撲的小臉好像蜜桃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不過好在韓亦的理智還在,見蘇芮轉過頭看向自己,單手握拳,放在嘴邊掩飾的咳了一下,然後攥住蘇芮柔嫩纖長的小手,解釋道,“這兩人是韓家隱衛,專門隱藏在暗處,是我派來保護你的,以後他們就是你的人了,只聽你一人的調遣!”
這恐怕是韓亦說過的少有的長句式了,柳宗和那低着頭的兩名隱衛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那兩名隱衛甚至顧不上不敬,擡起頭來盯着韓亦看,想要找出破綻來證明站着的這人並不是他們的大少爺!
但是可惜的是,眼前的人貨真價實,韓亦一個眼刀甩過去,那兩人激靈一下,馬上就又低下了頭,做懺悔裝。
蘇芮自然也看到了韓亦的這一面,她突然覺得自己並不瞭解眼前的男人,不過她並沒有覺的兩個人在一起會不合適,因爲沒有人敢說真的瞭解一個人,他所瞭解的關於對方的一切,都是對方想要在他面前所展現的,而韓亦正在逐漸露出他不同的一面讓她去瞭解,不是嘛?
蘇芮看着低着頭單膝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垂下眼眸,讓人看不清神色,這兩人跟在她的身邊,她卻一點也沒發現,這要是敵人的話,她恐怕早就死了,不過雖然這兩人並不是敵人。而且,韓亦這麼快就知道了肖小小被綁架的事情,這說明這兩人並不是剛剛才跟在她身邊的,但是那兩人跟在她身邊卻並不出現,很明顯是不想讓她發現他們的存在,蘇芮輕笑一聲。
“他們兩個是從什麼時候跟在我身邊的,怎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蘇芮的話雖然是對韓亦說的,但是眼睛卻一直盯着那兩名隱衛看。那兩名隱衛雖然低着頭,卻依舊感受到那讓他們跪立不安的視線。但是他們卻絲毫不敢動一下。
韓亦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兩個人,而是目含寵溺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低了低頭,離少女的耳朵只有不到一公分,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在蘇芮耳邊響起,“那天晚上我就吩咐下去了。”
一股熱氣吹到蘇芮的耳尖,差點引起她的顫慄!好在她定力比較好,不痛不癢的瞪了韓亦一眼,警告他不要亂來。
怎麼變得這麼快!說好的木訥寡言呢!說好的呆萌呢!這些優點都去哪裏了啊喂!
韓亦被蘇芮瞪得莫名其妙,只能無奈且寵溺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的耳尖。
雖然韓亦並沒有說那天到底是哪天,但是蘇芮還是明白了韓亦所說的那天就是兩人確認關係的那一天,這讓她本來就有些紅的耳根,變得更紅了!
只有柳宗不明所以的看看蘇芮,又看看韓亦,不知道兩人打的什麼啞謎,眼看自家小姐明顯就是知道了是哪一天,但是他身爲小姐的貼身保鏢卻毫不知情,他就忍不住覺得挫敗。
蘇芮又瞪了韓亦一眼之後,清了清喉嚨,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那兩名隱衛,“哦?你們週二就跟在我身邊了?”
蘇芮的話,讓韓亦的眼神又幽暗了許多,他一言不發的站子啊蘇芮的身旁,沉着臉盯着跪在地上的這兩人。
不知何時,一陣冷風吹過,跪在地上的兩人只覺得身上一冷,激靈一下打了一個哆嗦,不知是風吹的,還是被蘇芮似是平淡的問話嚇的。
“是……是的,主母。”一名隱衛猶豫了一下才擡起頭回答道。
聽到那名隱衛後面的稱呼,蘇芮皺起了眉頭,“別叫我主母,我還不是你家的主母!”
韓父現在還是家主,韓母也還在,韓家現在的當家主母應該是韓母才對,更何況她一沒有跟韓亦成婚,二與韓亦也沒有婚約,若現在她應了那隱衛一聲主母的稱呼,若是讓韓母知道了,不定會怎麼想她,她可不想給韓家人留下狂放自大的印象。而且這名隱衛想要逃脫責罰,才叫稱她爲主母,用來討好她,讓她覺得十分不喜。
那名隱衛聞言一愣,他叫蘇芮主母本來有着討好之意,卻沒想到蘇芮絲毫沒有覺得高興,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這隱衛直愣愣的模樣看的蘇芮一陣扶額,難道韓家隱衛都是這樣的嘛?
另一個低着頭沒有搭話的隱衛,自以爲不着痕跡的扯了扯另一人的衣袖,直到那人低下頭,他才微微擡起頭,卻並沒有看蘇芮的臉,而是垂眸看着地面的鞋子,拱手道,“主子息怒,大少爺吩咐我們保護未來主母,我們沒有在第一時間出現,請主子責罰。”
蘇芮眉毛一挑,看了一眼韓亦,她以爲韓家隱衛裏面的隱衛都是像韓亦這樣呆愣直白的人呢,沒想到一直跪在一旁沒有說話的人卻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剛剛她說不讓叫主母,他便改口叫她主子,並且還說明是韓亦吩咐他們的就是讓他們保護主母,並不是他們韓家隱衛不守規矩,亂了輩分。然後便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的過錯,主動請罰。一句話說額滴水不漏,讓她挑不出錯處。
“哦?你說我要怎麼罰你?”
那隱衛一愣,張了張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得低下頭,重複一句,“請主子責罰!”語氣雖然恭敬,但卻多了一絲脅迫的味道。
站在一旁的韓亦沉着一張臉看着他,心中醞釀着怒火,就連他都不敢威脅,放在心尖上的人,居然被一個奴才威脅了!他收起眼中的怒意,轉過頭,攥着蘇芮的手,寵溺的看着蘇芮。
“不喜歡的話,就換兩人。”
韓亦的語氣十分平淡,好像在說“不想吃蘋果的話,那就吃葡萄好了。”但是聽在那兩名隱衛的耳中卻入炸雷一般響起!
他們也顧不上什麼不敬了,紛紛擡起頭,難以置信的看着韓亦,“主子!”
如果是不想吃蘋果的話,還可以把蘋果放到果盤中,換一種水果吃,但是被主子遺棄的隱衛卻不是重新回到隱衛之中那麼簡單的!雖然他們並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麼樣的下場,但是一定不是他們想要的!
這兩人卻不知,他們現在如此做法,只是讓韓亦的臉色變得更黑了。
蘇芮看着韓亦正處於生氣的邊緣,捏了捏韓亦的手指,然後輕笑道,“你們求他也沒有,不要忘了,你們現在的主子已經換人了。”
那兩人一怔,旋即回過神來,看了一眼站那裏不看他們的韓亦,馬上就明白了大少爺爲什麼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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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遇坐了下來,“男的?”
“呃……”葉繁星點頭,不過她並沒有把穆澈當成男的,“是啊!不過你之前見過的。我的一個網友,就是那個小天才,他在微博上挺火的。”
“你不是把他拉黑了嗎?”傅景遇喝着茶,一雙黑色的眸子望着葉繁星。
葉繁星:“……”
這……她沒想到大叔竟然還記得這件事情。
她心虛地道:“我當時刪了,後來又把他加回來了!”
見傅景遇的臉色冷了下去,葉繁星主動坐到他身邊,抱住他的胳膊,“我保證,他再也不會亂說你了!我跟他談的都是工作,他跟顧總也認識,也不能說拉黑就拉黑,對吧?”
這個圈子裏面,葉繁星也就跟穆澈走得近一點。
因爲他這個人真的挺好的。
至少,不像有的人一樣,總有些壞心思,見她好起來,就各種在背後抹黑中傷她。
現在紅眼病的人太多了。
傅景遇望着葉繁星誠懇的樣子,眸色很淡漠,葉繁星望着他這麼固執,妥協道:“好吧,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雖然朋友很重要,但葉繁星想,爲了傅景遇,不去見也沒事的。
傅景遇突然開口道:“我有什麼好處?”
“呃……”她錯愕地看向他,所以,他是答應了嗎?“你想要什麼好處?”
“你猜。”
“……這還用猜啊?”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一切好不好!
傅景遇的脣貼上她的前一秒,笑道:“你知道就好。”
-
傅景遇在申城住的,是一套寬敞的公寓,二十六樓,在這裏,可以看到整條江。
沒有傭人,只有葉繁星和他兩個人住。
早上,葉繁星起牀的時候,傅景遇已經去上班了。
葉繁星聽到門鈴聲,去開門,看到珊珊來了,顧崇林讓傭人送她來的。
她給葉繁星遞了一串糖葫蘆,直接餵給她,“星星,啊!”
“謝謝,不用了。”葉繁星笑着說:“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刷個牙。”
她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這都已經十點了。
難怪珊珊都過來了。
不得不承認,葉繁星昨晚,又睡晚了。
她也不知道傅景遇哪裏來的精力。
以至於現在葉繁星,一想到那件事情,就有點雙腿發軟。
如果結婚,可以不用做這種事情,那該多好啊?
跟傅景遇在一起,她覺得什麼都挺好的,除了他喜歡在牀上折騰她。
葉繁星一邊想着,一邊刷着牙……出來後,看到珊珊把她的書包拿了下來,跟葉繁星說:“星星,我給你帶了很多好吃的。”
“謝謝。”葉繁星坐了下來,看着一旁跟着珊珊一起來的傭人,“就你們倆過來的嗎?”
傭人說:“是,珊珊想來找你,我就帶她過來了。顧先生去上班了。”
葉繁星吃了一些珊珊拿來的小餅乾,收拾了一會兒,才帶着珊珊一起出門去覓食。
-
她們在南京東路吃了麻辣香鍋,穆澈過來找他們,看着葉繁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真是一點都離不開辣。” “我聽說,大理寺有一個人體跪刑罰,可有?”
她忽然轉移了話題,水墨聽的有些懵。
大理寺的東西,哪裏是她這個小小的宮裏頭的女婢知道的,向她偏了偏腦袋:“公主說的人體跪刑罰,奴婢沒有聽說過,不過公主要是用得着,奴婢這就下去問問宮裏的太監,他們的見識比奴婢的深些,或許他們知道公主口中的人體跪刑罰。”
“嗯。”慕瀟瀟輕輕的點了點頭。
水墨朝她俯身,退下。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水墨便回來了。
她的胸前抱着一大塊長長的,用紅布蓋着的東西。
慕瀟瀟當即放下了盤子裏的糕點,向她走過去,目光落在那紅布蓋上的東西上,一眨不眨:“找來了?快掀開給我看看。”
水墨額頭上累出來的虛汗都未來得及擦,聽她的話,把東西上面的一層紅布掀去。
“公主你要小心一點,這木頭上面扎滿了各種鋼針,鋒利着呢,原來公主說的人體跪刑罰是這種東西,怪不得奴婢聽宮裏頭下人們說話的時候,都說千萬不要犯大罪,要不然被送去了大理寺,那裏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怕嗎?”
“不怕!。”水墨天真的臉上掛着淺淺的笑,笑起來的時候,兩個梨色的淺酒窩顯得分外的明顯。
“真的不怕?”
“公主不怕奴婢就不怕!”
“你怎麼回來的那麼快?是誰給你找來的這刑具?”
“是古公公,奴婢問外面打掃院子的宮女的時候,她們幾乎沒有一個人知道的,最後還是古公公匆忙忙的回來,他看奴婢這麼着急,知道奴婢是公主的人,問了幾句。得知是公主要的,就命人把刑具給奴婢找來了。”
“公主,你要這人體跪刑罰做什麼啊?”水墨天真的瞪着眼問她。
慕瀟瀟的視線若有所思的望向了合歡殿的外面,明知什麼都看不到,水墨還是透過她眼底的冷,視線模糊間,隱約看到了慕容月跪着的單薄影子。
“公...公主你...”她的嘴脣哆嗦着,牙齒幾乎接近打結。
儘管心裏已經猜測到了七七八八,但還是很難接受。
“覺得我心狠了?”她孤寂的聲音往外透露着一股荒涼感。
她伺候了公主這麼久,公主的狠毒她不是沒有見過,只是看到她對自己的親姐姐下手,而且還是用着大理寺的刑法,這讓她覺着害怕,會不會有一天,公主也會用這麼殘忍的刑法對待她。
不致死,但是致死的程度,完全不亞於一個人的生不如死。
慕容月要是真的跪上去...她的那雙腿,沒有數月的時間,很難養好,下地走路。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水墨突然驚慌的跪了下去,不停的朝她叩頭。
足足叩了十幾個響頭,她的腦袋砸在堅硬的地板上,發出咚咚咚的響聲,不多時,她的腦門上凝聚了一層的血塊疙瘩。
看她一眼,知道她心裏想什麼,慕瀟瀟嘆了一口氣:“起來吧,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一定好好對你。”
水墨害怕的從地上爬起來,發着毒誓:“奴婢發誓,一定好好的侍奉公主,絕對不敢生二心,奴婢要是敢對公主不忠,天打雷劈!” 身爲韓家隱衛,本該徹底執行韓亦的命令,但是他們卻因爲自己的私心,不僅罔顧大少爺的命令,也違背了隱衛以主人爲主的守則,這次蘇芮沒出什麼事還好,若是了什麼事的話,那就與他們兩人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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