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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了?”穆井橙瞪他一眼,“總比你打不過人家,還非要跟人較量,最後被人追着跑了整條街好吧?”

“我那還不是爲了救你?!”

“我……”

“咳咳……”

正在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姚海約突然咳嗽了起來。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同時看向因爲咳嗽,身體微微捲縮在一起的姚海約。

“媽,你怎麼了?”立刻跑了過去,一把扶住姚海約的手臂,擔心的看着她。

姚海約努力的剋制着肺部不停涌上來的氣體,對着穆井橙微微搖頭,“沒事。”可說完,卻再次咳嗽了起來。

盛子墨看她情況不好,於是立刻一把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然後緩緩的放到了車裏,“我們去醫院。” 最後一句話帶着輕微的試探,眼底都是擔憂。

這樣一個男人全心全意的關心着她,以爲今晚薇薇安的出現,勾起了她的所謂失去的記憶。

鼻子有些酸酸的,她撇開視線,低聲說道:“沒有。我就是做了噩夢了。你不在,我害怕。剛纔你去哪兒了?你不是和爺爺在書房內談事情嗎?”

“傻瓜,那都是兩個小時以前的事了。和爺爺說完話之後,我就去洗澡。就聽到傭人說你神色不對,才會……”

才會這樣什麼都不在乎,只圍着一條浴巾就跑出來嗎?

唐若甜看着他溼潤的胸膛,白皙緊緻的肌膚上,沾染着透明的水珠,緩緩滑落,在燈光下,閃爍着誘人的光澤。

而眼前的男人卻絲毫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清冷的臉上依舊是一派無所求的表情,像是根本不覺得自己這種情況有什麼不對。

總有那麼一種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對別人的影響有多大,他們的每一個動作,充滿蠱惑,偏偏自己不知道。

唐若甜臉色有些紅,眼角餘光卻看到不遠處的傭人都同她一樣,臉色爆紅,一雙眼睛都恨不得黏在他的身上。

看到這種情況,唐若甜心中莫名有些鬱悶起來。

“好了,沒事了。你們都下去吧!”等到傭人下去之後,她轉過身,小手輕點着他的胸膛,不由得開口教訓道:“那你就不知道該穿上浴袍出來嗎?你看你現在像是什麼樣子!不穿衣服,丟不丟人呀!”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將她的手放在脣邊輕吻:“我聽到你出事,心都亂了。哪裏會顧及那麼多呢,更何況,這不是圍着一條浴巾嗎?”

唐若甜登時火大了,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說,連這條浴巾都是多餘的嗎?

他竟然還想給她裸奔!

那豈不是有很多女人都會看到這樣的他了?

“以後不準你這麼隨便圍着一條毛巾就到處給我亂跑!聽懂了沒?!”

顧雲爵輕笑,不住的輕吻着她的手指。

莫名的,唐若甜臉頰漲紅,就在她剛抽開自己手指的時候,杜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顧少,總裁命我帶你和唐小姐去休息。”

唐若甜和顧雲爵交換了一眼,要知道這個樓層內客房很多,隨便哪一間不能睡覺啊,再說,顧雲爵雖然多年沒有回到顧宅,但是也不至於讓一個特助帶他去休息吧?

顧宅好歹還是他的家不是嗎?

唐若甜和顧雲爵跟在杜宇身後,走過長長的走廊,在拐角處房間站定,便推門進去。

一進去,一張牀率先映入眼簾,牀是是四柱大牀,柱子上鏤刻着繁複的花紋。

牀上已經鋪好,唐若甜看到那豔紅的薄被之後,眼睛差點沒有瞪出來。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這間臥室很小,甚至不及唐若甜剛剛跑出來的那間客房。

唐若甜眼角餘光望了望那門板,門板是木頭做的,很薄。隔音效果,零。

眼睛再次放到那豔紅的薄被上,唐若甜禁不住滿臉黑線,爲啥她有一種這是新房的感覺。

杜宇微微一笑,直接證實她心中的疑問,開口道:“今晚顧少和唐小姐能夠留下來,老爺子心中很高興。 庶可嫡國 顧少和唐小姐剛剛新婚,而老爺子向來也不怎麼喜歡西式婚禮,臨時就準備了這間新房。”

他伸手撩開一角薄被,薄被下竟然還誇張的放着桂圓,花生之類的。

這房間還真是如杜宇所說,是一間新房。

唐若甜腦海中不由得閃現一臉嚴肅的顧老爺子命一臉冷漠的杜宇去找這些花生和桂圓的畫面,莫名的,身上出現了一股寒意。

這個時候,房門被敲了兩下,一個年紀略大的傭人手中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杜宇接過托盤,對顧雲爵說道:“這湯是補身子用的。顧少,您趕緊趁熱喝了吧。”

唐若甜探頭,看着那一晚烏黑的湯,呆愣愣的問道:“這烏漆抹黑的是什麼東西?”

一旁的傭人開口說道:“自從老爺子爲少爺找到合適的新娘之後,老爺子便備下了這湯。這湯很補的,男人喝了壯陽,女人喝了補陰。”

傭人臉上有着大大的笑容,她在這兒工作了很多年,對顧雲爵說道:“少爺,少奶奶,你們兩個不要浪費老爺子的心意,趕緊喝了吧。儘快爲老爺子生下重孫子。老爺子盼了這一天,已經盼了好久了!”

她也要喝這個玩意兒?

一個不經常笑的人,反覆對你笑,肯定給你的感覺就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現在,杜宇就給唐若甜這種感覺。

“顧少,你和唐小姐已經結婚,算是了了老爺子一半的心願。老爺子說,你們兩個人看起來感情很好,今天,顧少對唐小姐的維護,老爺子很高興。”

顧雲爵端起了其中一碗,什麼話都沒有說,立刻就喝了下去。

唐若甜瞪大眼睛,打死她她都不要喝這碗烏漆抹黑的玩意兒!

顧雲爵俯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不要讓老爺子懷疑你我,你還是喝了吧。否則,要是讓他知道你和我還沒有上牀,難保他還會想出什麼別的法子。”

唐若甜咽了咽口水,顫巍巍的端起了這碗所謂補湯,剛放到脣邊的時候,突然開口問道:“這裏面不會放春藥吧?”

女傭立刻大驚小怪的說道:“少奶奶,您在瞎說什麼呢!是電視劇看多了吧!你們兩個這麼恩愛,我沒事兒給你兩個放什麼春藥啊!”

杜宇開口說道:“如果三個月內,唐小姐沒有懷孕的話,難保老爺子真的會在二位的飲食裏放什麼助興的東西,以便讓二位儘快達成顧老爺子另外一半心願!”

唐若甜口中的湯差點噴了出來,腦海中不由得想到在帝豪酒店裏面聽到方穎所說的話。

顧老爺子想要抱孫子的心願還真是迫切。

杜宇收拾好湯碗,慢吞吞說道:“雖然這次湯裏面沒有放什麼東西,可這湯都是純中藥,喝了之後會全身發熱,有催情的效果。”

唐若甜眼睛差點瞪出來,等到杜宇和傭人走了之後,她立刻抓起顧雲爵往衛生間內推去,“快快快!趕緊挖喉嚨,將剛纔的湯全部吐出來!”

顧雲爵堵在浴室門口,眼神中閃過厭惡:“挖喉嚨?好噁心!我不要!”

唐若甜急的跳腳,“你沒有聽到那條毒魚說嗎?這碗湯有催情的效果!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不要和我生下孩子嗎?要是今天晚上真的有了孩子怎麼辦!” “傻瓜,等我死了就好了,你跳下來幹什麼?”她很隨意地說。

男人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眼底的那抹猩紅看得洛星辰心臟猛地一縮。

“白薇薇,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你以前愛過的什麼男人,你記起來了嗎?”他拽住她的手腕,“你要是敢忘了我,我就把那個男人從你心裏連根拔掉。”

說完,高大的身軀猛地站起來,把她抱進了懷裏。

這女人昏迷的時候,一直都叫着一個名字。

靳澤明!

要是叫靳澤衡,他也許還能釋懷,因爲那個是她去世的丈夫。

可忽然冒出來一個靳澤明又是誰?

也許是她叫錯了?

因爲兩個名字如此相似,只差了一個字。

“你丈夫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嗎?”男人把她肋得緊緊的,她都覺得有反胃的感覺了。

“鬆手,我難受……”

她用力掙扎,除了心疼,還感到了好笑。

“我說還不行嗎?對,那是我丈夫的名字,你滿意了?”感覺男人鬆了些力氣,她擡手攀住了他的肩膀,“我現在只喜歡你還不行嗎?”

她笑,在暗淡的光線下帶着些許的嫵媚。

男人看的怔了怔,她越是笑得像花一樣,他就越是覺得眼角發燙。

爲了她,他的確是要瘋了。

不,是已經瘋了。

“薇薇,我不能沒有你!”忽然,他啞聲說道。

洛星辰用力吸了一口氣,摟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跟着跳下來的時候,肯定是不知道還能活下去的。

那麼高的懸崖,掉下去就是死。

“薇薇,我不能沒有你,我從來沒試過對任何一件事,任何一個人有着那麼大的熱情和渴-望。唯有你……所以當我看到你跌下懸崖的那一刻,就只能跟着你跳下去了。”男人在她耳邊深情地低喃。

“傻瓜!”她哽咽着把男人抱得更緊了,“要是這下面沒有水,你要怎麼辦?你是r國的總統,你什麼都不要了嗎?你的國家,你的國民,你的兒子,你的……”

想了想,她沒有說出妻子兩個字。

靳澤明捧起她的臉,金色的眼瞳裏燃燒着濃烈的情,“能跳下來,就沒想過其他了,無論生死都不會扔下你。”

“leo……”

一陣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蔓延到了洛星辰的四肢百骸,她猛地把臉埋進了男人的懷裏,眼淚沾溼了他的衣襟。

“你是我的,命中註定,你是我的。”

她低聲抽泣,他們經歷過那麼多苦難。

這一次,誰也別想把他們分開了。

靳澤明看她哭得厲害,玩要把她抱起來,回到了洞穴中。

“leo,爲什麼他們還沒有找到我們。”她將眼淚全都擦在了他的衣服上面。

他愛憐地撫摸着她稍顯凌亂的發,沉聲回答,“這裏可不是我們掉下來的地方。”

“你說什麼?那這裏是哪裏?”

“我們掉下來被衝進了一條暗河,外面的那個深潭連着那條暗河,但是非常隱祕。不過你放心,現在搜救技術相當成熟,很快他們就會發現這裏了。”

“原來是這樣……”她嘆息了一聲。 蕭茵被他的目光秒到,骨頭都酥了,他的眼睛裏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她聽從了他的話,從沙發上站起來:“那好吧,我晚上再過來!”

戀戀不捨的對他揮了揮手,她背上包包,離開病房。

窗外的陽光悄然無息的往西偏移着。

隨着時間流逝,慕月森看錶的頻率越來越緊湊。

沒道理還不醒啊?

傾身,他單手捧住她的臉頰,用指腹輕輕的磨蹭,眉心蹙的很緊,心裏越着急,時間過的越是緩慢。

“嗯——”

牀上的女孩嚶嚀了一聲。

慕月森喜出望外:“丫頭——”

夏冰傾感覺自已的身體很輕,輕的像一片雲,可腦袋卻很重,彷彿一顆沉甸甸的打鐵球,擡不動半分。

她的眼皮很艱難的掙扎,才打開了一絲縫隙,瑩白的光籠罩而下,一張精緻俊美的臉龐在白霧茫茫的世界中變的愈來愈清晰。

好像是慕月森!

那個扔了她手鍊的壞蛋!

理應討厭他的,可是此刻她虛弱無力的連討厭他的力氣都沒有,內心的平靜的宛如夕陽下的湖面。

總算是醒了!

慕月森壓在心裏的一塊大石總算消失了,她看上去還是神情恍惚的,他揉了揉她的額頭:“醒了嗎?”

“嗯!”夏冰傾緩緩點了點頭。

“醒了就好,不許再睡了。”慕月森情不自禁的對她露出一抹笑意,淡淡的,彷彿盛開在雪域的光芒。

他一笑,可把腦子都還不清醒的夏冰傾給嚇壞了。

這……這傢伙是在笑嗎?

她是不是眼花了?

一定是做夢!一定是的!絕對是的!

慕月森這動態大冰塊怎麼可能會對她笑的這麼溫柔呢?早上他還他除了會整她,兇他,管她,欺負她之外,就沒有對她笑過。

夏冰傾被畫面“刺激”的不行,再次把眼睛閉上。

“丫頭?夏冰傾!”慕月森看她又把眼睛閉上,以爲她又要睡着了,頓時緊張起來,用力的拍她臉頰。

“痛,痛——”夏冰傾糾結着一張小臉。

她把眼睛睜開,他還在!

她終於相信自已不是做夢了。

然而……不是夢感覺更恐怖!試想要是伏地魔衝着你溫柔的笑,你會不會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肚子餓不餓?”慕月森語氣輕柔的問。

他嘴裏的熱氣,以及那張漂亮極了的俊臉都像快要爆裂開來的水銀一般,閃瞎了她的眼睛。

夏冰傾大腦遲鈍的慢了好幾拍:“呃——,餓!”

慕月森扶她半靠起來,先給她喂了一些白開水,而後起身去從保溫瓶裏把白粥倒了出來。

他端着白色的瓷碗,拿着勺子過來。

夏冰傾目光一緊,莫非……他還要喂她?

眼看着他坐下來,從碗裏勺起一些粥,放到他的嘴邊吹涼,然後慢慢的送到她的嘴邊,她心裏類似像“驚恐”一樣的物質砰的一下炸開了。

“你……你……爲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說,你有什麼陰謀?是不是在粥里加了料了?不會是砒霜吧!慕月森我不會上當的!”

介於之前的種種的經歷,她絕對有理由去懷疑。

慕月森原本還算柔和的面孔頓時黑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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